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杂文 > 文章内容


导读:作为新闻记者,呼吁新闻自由,实行舆论监督,是再企盼不过的事儿了。但在目前之中国,还是有着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其实这才是白岩松、崔永元们睡不着觉的真正原因,也是我拒绝出任佳人电视台台长的隐蔽理由。佳人电视
作为新闻记者,呼吁新闻自由,实行舆论监督,是再企盼不过的事儿了。但在目前之中国,还是有着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其实这才是白岩松、崔永元们睡不着觉的真正原因,也是我拒绝出任佳人电视台台长的隐蔽理由。
佳人电视台成立以后,一直处于半死不活状态,这也是人鱼这丫特别头痛的事儿,她知道我是老新闻,所以,在5月20日晚,她专门请我喝了一顿酒(其实那晚我有事儿,但人鱼说不行,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520有啥特别的?我不明白),在星际大酒店的包厢里,没有其他任何人,服务员也让她给赶了出去。她便在这灯光朦胧中,给我说了这事儿,我当时说,让我想想,明天给你答复。
其实我心里早就决定了:不干!我不是怕她生气,实是怕她像慕容那样,不结帐就走。见我应了,人鱼又扯了点别的,那话说的,我的妈呀,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心里一拘挛一拘挛的,她说:“其实我崇拜你好长时间了,我这心那(此处删去208字)……在佳人,你当台长,我当一版,我看慕容那小子再得瑟?”这话我听着特别的不得劲儿。
心想:这丫在耍什么花招?当初破马张飞地骂我们俩“猫东西”,现在又……要不那只是个幌子?虚骂的是我,实骂的是慕容?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这么单独地和人鱼在一起,究竟喝了多少酒,吃的是什么菜,我到现在也想不起来。
我、人鱼、慕容,这究竟是怎么一种关系?我终究也没有想得过来,她送我回家的路上我也没琢磨透!分手时,她告诉我:今晚的谈话,两个人不许知道,一个是慕容,一个是水火!
第二天,我便打电话给慕容,我说你告诉人鱼一声,我不当那个什么破台长,那是人干的活么?
其实后来我才知道,佳人为选版主,人鱼是大费了脑筋,其实不妨说出来。
慕容有次酒后跟我说:兄弟,我在佳人有个马甲谁也不知道,你今天请我喝酒,还找小霞陪着,我,我真TMD感激,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我的马甲是“李清浅”。
我说是哪个清?他说奏鸡蛋清那个“清”;我说哪个浅,他说奏搁浅那个“浅”。我说你怎么起这么个破名字?还跟我一个姓?慕容说:没办法,人鱼说,这佳人新版主选不出来,奏让我先用这马甲顶一会儿。
我说这能行?他说啥行不行的,这佳人版主,除了你们家水火外,其余的是个人都能干!我说那融化的泪不也不错么?他说你根本不知道,那是人鱼的马甲!人鱼不便以自己名誉发的东西,全以融化的泪发。我总以为这会讲重庆话的泪儿,是什么鸽子洞,还是什么渣滓洞那边的人呢,原来人鱼的马甲!
我的妈呀,这不“满墙尽戴破马甲”了么?
这事就这么着了,就在前天,慕容又找我喝酒。酒桌上,我说你现在又当台长了?他说,你不是不干么?人鱼又把我的马甲从墙头上给扯下来了,让我当台长。本来也没啥活动可搞,就不得不,以我马甲采访我的名誉,整出来一个,李清浅采访慕容千秋,其实是我一个人在那儿自言自语,那滋味?兄弟,就TMD跟没有老婆那啥一样!
说着说着,慕容就喝多了。临了,这小子还真没跟上回一样,一边猛劲儿摸兜,一边喊服务员:多少钱?服务员说:46!慕容把钱往桌上一拍:不用找了,然后就要走。我一看桌上就有10元钱,他却离拉歪邪地去邮箱底下浇尿去了!
这可咋整?有了上次押我手机的教训,只要跟这小子喝酒,我奏是借钱,我也把钱带足了。我从口袋里摸出50元钱,也使劲儿往桌子上一拍:不用找了!顺手又拿起他的那10块钱,等我到路边儿,我看慕容正往那信筒里扔烟头呢。
完了,这是真TNND喝多了!我一把把他搡进出租车,用他那十块钱把他送到家。我其实也不知道他住几楼,架到二楼,他就拿出钥匙开门,可怎么也开不开。
不一会,门开了,出来个年轻女子,就穿了个睡裙儿。六只眼睛相视了大约10秒钟。我心想,这小子也没听说搞对象啊,哪儿来的……我赶紧说:嫂子,那个……那啥……。谁是你嫂子?这败家酒鬼,回回喝多就开我们家的门,给我这心里整的乱七八糟的,总以为是我前夫回来了呢?他家在楼上!然后“咣”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到了三楼,他拿钥匙总也找不找锁孔,我说我来吧!他却说,不用,你帮我把房子扶住就行了!我……。强势巴火地把他弄进了屋,攘到床上只喊上厕所,但就是不动弹地方,我一看这真完了,就扶他去卫生间。
坐在马桶上就说:上主食!当听到自己的撒尿声,他说:怎么还倒啊?不喝了!我不是说不喝了么?我是又气又无奈。再把他弄到床上,我这汗直往下淌,我帮他把裤带解下来,他竟攥着我的手问:小姐,你贵姓?新来的?
躺倒的他,总说胡话,总是“小霞~小霞”地叫个没完,再就是喊“阿德”。
看了记者崔筱瑕的报道,这一点还是真的。慕容家确实有个白色的小狗,但不像宠物,骨瘦如柴。慕容平时总对漂亮女人说“我吃饱了,连狗都不饿了”,看来那是假话,这狗明明是饿这样的!
让他这么一闹腾,本来就没吃多少东西,这会儿就特别的饿。翻了一下冰箱,除了有一只臭袜子之外,啥玩艺儿没有。但我先前听他说过,家里有一坛好酒,在床下。我便猫腰一通乱找,还别说,真有,从那坛口的猪血封口看,绝对是有年头了。
用镙丝刀撬开之后,那便在如此味道的屋里,也是满室异香,我便不顾一切地喝了起来,后来便啥也不知道了。
慕容醒时,大约我还醉得一塌糊涂。后来便听到了女人的声音,那大约就是电视台的记者了,那阿德为什么躺在我的身边,我是无论如何也是不知道的了,想必是因为酒吧!
至于慕容为什么跟我来气,只是要我赔他的狗!(但这狗的来历我不是十分的清楚)。后来我说那用人鱼的绣花鞋?他摇头;我说那用小边的花头巾?他还是摇头;我说实在不行就把这电视台的记者赔给你吧,行不??他破涕为笑了。
事后他跟我说:“我是台长,那小崔记者是我们台里人,其实还用得着你?只是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他还说,最近准备邀请花开漠漠这丫到台里来!并没说叫她去干什么,但我想不会有什么好事儿吧。
这就是我被传得沸沸扬扬的偷酒案!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问题就是这么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