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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小车,没级别的都耗子似的寻着犄角旮旯没头没脑的钻将进去,显然是听了将令。突然的,院子便平平展展敞敞亮亮了,象铺就的没摆设的餐桌。一辆警车随即威猛而至,不言传的调头压于院角顶头的一侧,如蹲了尊怒目阔口的
小车,没级别的都耗子似的寻着犄角旮旯没头没脑的钻将进去,显然是听了将令。突然的,院子便平平展展敞敞亮亮了,象铺就的没摆设的餐桌。一辆警车随即威猛而至,不言传的调头压于院角顶头的一侧,如蹲了尊怒目阔口的狮,威慑的跟机关枪似的。上了两级台阶,有人拿了可折叠的茶几,置着礼当。大门外,黄巾裹头,打着带翼的三角走兽旗义和团似的锣鼓队隐隐显显探头探脑,终于被知底的碎头头大胆的领了进来,于是放架置鼓,排兵布阵,一会便收拾停当,稳稳的拉开了架势。这时人三两的出来,立于礼桌旁侧,脚下这门厅口的平台被锣鼓队面向得主席台般。
有穿黑氅油头者出来,便得得地跑出一个笑开满面的屁屁颠颠过来握手和言语。于是,一小伙便从门里出来,磅哧磅哧的咂了两口烟头,拾起地上铺展的一挂长鞭,点了,看着响时才仍在了地上,然后从容地走掉。硝烟弥漫火光四闪意味十足自不肖说,不过,中间却炸灭了几次,不得不由老汉出来补。终于,在硝香盈盈的清白空气中,在鞭炮炸满红麻碎屑的水泥地面上,在突兀的一声哨声中,鼓响了。
单位的院子里迎来了锣鼓,一下子使人感觉到竟是如此的家庭,威武的衙门此刻平易的令院外远远过往的百姓诚惶诚恐进退两难遥遥观望。台上的组织者也觉清汤寡水的热闹,于是,一鼓没了,便让掉转屁股,朝着院外,再鼓。再鼓了,鼓队却自觉的调了屁股,三鼓后,便有人一言九鼎的让收了礼当去,于是,敲打的便偃旗息鼓背背抱抱散将出去。
鼓虽震耳,天却清冷,早八时后的几丝细雨竟憋成了几片雪花,令人捧场不爽直想进屋。也许留下些许红红的炮仗的碎屑倒还有些正月的年气,不过门卫老杨扛了扫帚擦着脚后跟就扫将起来,似乎还有些给他增加了活计的怨愤,不过也是,这毕竟不是农家,留着,也许是要挨批评的。警车也收家伙跟走了,像个不光彩的强硬监视者。这时,鼠辈小车才钻出来重新占位摇摇摆摆活泛着也渐渐自大了起来。车库的卷帘门哗啦啦的响,高档的尊贵地露了头面。
鼓有二十面,清一色的娘子军敲打,且变换花式,声色错落有致。北方锣鼓的粗矿雄浑却由阴柔的女性淋漓的加以了表达,若从头闭上眼睛,你是决无从想到的。不过,闭上眼睛听鼓,基调的刚劲中一段仅有鼓与锣敲打出的点子却震撼。听,那排山倒海的铿锵犹如士兵方队慷慨悲壮决然赴死齐整的阵前开进的脚步,那脚步悲壮那脚步勇敢那脚步必胜那脚步血性而男人……此刻,女人打鼓,是否可知她们敲打着曾经的战鼓;机关邀鼓,是否可晓别扭着那几许的闹热。
理当是四条硬猴,有人说皮薄了,收礼的也默不声的收了去。
一会,铿锵又起,侧耳细听,在间壁不远的老板门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