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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你说吧,哈!小的时候老屯有个姓张的,大家都管他叫张二尿子。拥护啥?他在家排行老二,小的时候,成天玩噶拉哈,弹溜溜,扇pia几,滑爬犁,成天摇哪瞎跑,往死淘气。有一年大冬天嘎嘎冷,他和一帮孩子到“大坑沿
你说吧,哈!小的时候老屯有个姓张的,大家都管他叫张二尿子。拥护啥?他在家排行老二,小的时候,成天玩噶拉哈,弹溜溜,扇pia几,滑爬犁,成天摇哪瞎跑,往死淘气。有一年大冬天嘎嘎冷,他和一帮孩子到“大坑沿儿”打出溜滑,卡个大前趴子造地鼻青脸肿地还把波了盖儿卡秃鲁皮了,疼得嗷嗷哭!哭着哭着就来尿了,栓裤腰的绳子纪死扣了,咋改也改不开,就尿了一裤兜子。哈哈哈哈,大伙儿先是背后叫他二尿子,叫着叫着就顺嘴了。
二尿子长大以后还当了几天生产队的头头儿,不好好干,竟瞎整,明明不咋地个人,还自以为个阁挺尿性的,有一套,就装上了,指斥人不当刀,整天几几歪歪的,说话办事贼隔路,还不着调,安排点活儿丁架磨墨几几的,好事都能整坏菜了,平时耍狗驼子,真招紧蹦子他先瘪茄子了,上面给的工作不合理,也不敢去绞扯,有能耐你和上头儿掰扯掰扯啊,一看领导就麻爪了,那邪虎劲儿就没了。一天拉拉个脸,抹搭的,竟和社员横踢马槽、拽拽搭搭、扭头别棒的,好象谁得意他是的,还丁把拿事挤兑人,你说这样的头头儿谁宾服啊?真是白瞎这张皮了。
二尿子没念几天书,还硬装万事通,那年和他弟弟上城里去一回,看见一个骑自行车的,他弟弟没看见过就问他:“那是啥玩意啊?”二尿子说:“真没文化,连这个都不知道?那不是自行车吗?”弟弟纳闷的问:“两个轱辘咋不倒呢?”二尿子一下子造没电了,但不能显得“没学问”那,就不耐烦的说:“你没看见他把那个立柱坐到屁股里去了吗?那还有个倒?”他弟弟这才恍然大悟的说:“怪不得那小子疼的直蹬哒腿那”!
还有一回生产队的一头公驴死了。赶上母驴发情,需要配种,张二尿子出门了,副队长给他发电报:“母驴发情,公驴已死。是买头公驴还是等你回来?”二尿子赶紧回电报:“这么大的事儿我不会去能办吗?”社员就整不明白,上面怎么就愿意用这样啥也不是、二逼车车的银呢?
大伙儿都说二尿子是窝窝头踹一脚,不是好饼。你看二尿子那熊样?还搞破鞋呢。那天跟老王三小子媳妇扯犊子被堵屋里头了,让人家那一顿揍。要不是后来撒鸭子挠岗子了,就让人给膳了。
搞破鞋被逮着那个事儿不几天他就又没脸没皮地黏糊上老王二丫了。有事儿没事儿就往人家跟前凑乎,明明稀罕人家还抹不开说,见面就瞅着人家闷呲闷呲的笑,再不就没话找话的跟人家扯里格朗。那天把老王二丫给整急眼了,就说他:“瞅你一天天假假估估,扭扭捏捏,叽叽歪歪,吭吃瘪肚的,是不稀罕我呀?”说完脸就红了。二尿子一看有门儿啊,冷不丁的就亲了二丫一口。老王二丫心里美滋儿的,嘴上却说:“嘎哈啊,整我一脸哈喇子!”
啥玩意?后来?后来呀,你也别问了,反正嘎哒一块去了。